- 商家货号:T001648891
- ISBN:9787559660015
- 出版日期:2022-08-01
- 页码:0
- 字数: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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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推荐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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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※积极心理学之父、美国心理协会主席 马丁?E.P.塞利格曼经典力作《持续的幸福》十周年珍藏版 ※给每个渴望幸福的中国人的自我实现指南 ※揭示实现幸福的五要素:1.积极的情绪 2. 投入 3. 良好的人际关系 4. 做事情的意义和目的 5. 成就感 ※彭凯平 | 岳晓东 | 赵昱鲲 | 乔纳森?海特 诚挚推荐 ※只有幸福还不够,持续的幸福才是人生追寻的目标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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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简介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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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持续的幸福》作者马丁·E.P.塞利格曼是积极心理学之父。在这本书里,塞利格曼不再关注传统心理学注重的“如何减轻人们的痛苦”,而专注于如何建立人们的幸福感,并让幸福感持续下去。塞利格曼阐释了构建幸福的具体方法。他提出,实现幸福人生应具有五个元素(PERMA),即要有积极的情绪(Positive emotion)、要投入(Engagement)、要有良好的人际关系(Relationships)、做的事要有意义和目的(Meaning and purpose)、要有成就感(Accomplishment)。本书还以塞利格曼博士在乐观、动机和性格方面的开创性研究工作为基础,展示了如何从生活中获得优选利益,通过互动练习帮助读者探索自己的态度和目标。这本书是理解幸福的分水岭,也是获得幸福的工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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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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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录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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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新积极心理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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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书评 | 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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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摘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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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积极心理学的真正源起,我从前一直守口如瓶。事情还得回溯到1997年,我成为美国心理协会主席候选人,此后,电子邮件的数量翻了3倍。我很少接电话,也不再寄蜗牛一样慢的信件,但由于网络桥牌游戏24小时开放,我时常泡在网上,回电子邮件倒是很勤快。我只在自己当明手、搭档玩牌的时候回邮件,所以字数非常有限。(我的邮箱地址是seligman@psych.upenn.edu,如果您不介意收到的答复很短,可以随时给我发电子邮件。) 1997年年底的一封邮件让我感到很疑惑,于是我把它放进了我的“嗯?”文件夹。邮件内容很简洁,只写着“你能来纽约见我吗?”,而且落款只有姓名的首字母缩写。几周后,我和朱迪·罗丹(Judy Rodin)一起去参加一个鸡尾酒会,当时她是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校长,而我在那里教了40年书。现在,朱迪是洛克菲勒基金会的主席。我在宾夕法尼亚大学读研究生一年级的时候,朱迪即将毕业,我们曾在心理学教授理查德·所罗门(Richard Solomon)的动物实验室共事过。我们很快成了朋友,然后我就又羡又妒地看着年轻有为的她发展得极好,当过东部心理协会主席,还做过耶鲁大学心理学系主任、院长、教务长,直到成为宾大校长。在这期间,我们还合作进行了一项研究,调查老年人的乐观与免疫力的相关性,当时朱迪正在负责麦克阿瑟基金会的一个心理神经免疫学大型项目——探索心理事件影响神经事件进而影响免疫事件的途径。 “你知道哪个名字缩写是‘PT’的人可能会给我发电子邮件,邀请我去纽约吗?”我问朱迪。她交际广泛,知道所有的大人物。 “去见他!”她倒吸一口气。 所以两周后,我来到曼哈顿下城一座肮脏的小办公楼,站在了8楼一扇没有标记的门前。我被领进一间没有装饰也没有窗户的房间,里面坐着两个头发花白、穿着灰衣服的男人,放着一部免提电话。 “我们是一个匿名基金会的律9币,”其中一位自称PT的男子解释道,“我们在寻找成功者,而你正是一位成功者。我们想知道你的研究计划,以及想要的资助状况。我们不会事无巨细地监督你。不过,丑话说在前面,如果你对外泄露我们的身份,我们提供的所有资助都将终止。” 我向律师和电话那头的人简要介绍了我的研究计划——族裔政治冲突(毫无疑问,这个主题跟积极心理学没有半点关系)。我说,我想召集40位研究种族灭绝的重要学者,通过比较20世纪的十几起种族灭绝和50多起极为危险但幸免于种族灭绝的事件,分析出种族灭绝在什么情况下会发生,在什么情况下不会。然后我会编写一本关于如何在21世纪避免种族灭绝的书。 “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,”5分钟后,他们说,“你回办公室之后,能给我们发一份单页纸的报告吗?别忘了写上研究预算。” 两周后,一张超过12万美元的支票出现在我桌上。这可真是一大惊喜,因为据我所知,几乎所有的科研经费都来之不易,要通过冗长的拨款申请、恼人的同行评议、无处不在的官僚主义、不合理的拖延、令人痛苦的修改,最后还可能被拒绝,或者遭到大幅削减。 因为其象征意义,我选择了北爱尔兰的德里’作为会址,召开为期一周的会议。40位在族裔政治暴力领域很有建树的学者出席了会议,其中大部分都是社会科学圈的熟人,除了两位——其一是我的岳父丹尼斯·麦卡锡(Dennis McCarthy),一位退休的英国实业家;另一位是匿名基金会的财务主管,他退休前是康奈尔大学工程学教授。后来,丹尼斯对我说,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。2002年,丹尼尔·奇罗(Daniel Chirot)和我合编出版了一本书——《族裔政治冲突》(Ethnopolitical Warare)。这本书值得一读,不过与本故事没什么关系。 大约半年后,这位财务主管给我打电话时,我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慷慨的基金会,也根本不知道它的名字。 “马丁,德里的会议非常棒。我在那遇到了两位杰出的专家,医学人类学家梅尔·康纳(Mel Konner)和那位叫麦卡锡的伙计。顺便问一下,麦卡锡是做什么的?另外,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?” “接下来?”我开始结巴,因为我接近没想到还有可能拿到更多资金。“嗯,我在思考一样我称为‘积极心理学’的东西。”我解释了大约1分钟。 “你能来纽约见我们吗?”他说。 见面那天早上,我妻子曼迪把优选的白衬衫拿了出来。“我觉得应该选那件衣领磨旧了的。”我想到曼哈顿下城那间简陋的办公室,这样说道。然而,这次的地点位于曼哈顿最时髦的办公楼之一,宽敞的会议室位于顶楼,有窗户——等着我的仍然是那两位律师和免提电话,门上仍然没有任何标志。 “积极心理学是什么?”他们问。我解释了10分钟左右,他们送我出来,说:“回到办公室后,你能给我们发一份三页纸的报告吗?别忘了列上预算。” 一个月后,一张150万美元的支票出现了。 这个故事的结局和开头一样古怪。有了这笔资金,积极心理学开始蓬勃发展。这个匿名的基金会一定注意到了这种变化,因为2年后,我又收到了一封简短的电子邮件,落款仍然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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