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商家货号:T001601604
- ISBN:9787559658326
- 出版日期:1900-01-01
- 页码:0
- 字数: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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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一个造纸小匠人,把南衙北司搅了个遍,差点颠覆一个王朝。 2.身负秘密的少年拯救家国的生死时速,展现晚唐平民市井生活的公路片。 3.作者辛昕新,历史爱好者,尤以汉唐明三朝历史见长。此次以晚唐时期太和九年的“甘露之变”为故事切口,讲述了泾县少年以宣纸洞悉惊天秘密,被迫卷入朝局的故事。作者遵从了基本的史实,将小说涉及的关键历史真实人物命运都贴合了史料记载,又以泼天的想象力进行合理推测与填补,尝试解读了甘露之变的始末和晚唐迎来最后中兴时代的缘由。 4.滇蜀风貌、江南风情、长江河畔,九个月的逃亡之路,踏遍九州风土人情;造纸、雕版印刷、医药、香绸扇,人间百工,继古开今,弘扬非物质文化遗产。 5.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更迭;一场历时九个月的千里逃亡;一曲晚唐中兴的慷慨之歌;一幅太和九年的江南风情画卷。 6.小说以江湖逃亡和朝堂权谋两条主线并行,各自独立又互相牵制,使得故事充满了变数,精彩纷呈。男主的逃亡线像是提线木偶的一场险象环生的表演,只不过提线的权力方太多,所以朝局上南衙、北司、天子、后宫、皇亲互相猜忌、试探、拉扯时,反而令他几度死里逃生,也让整个故事悬念丛生,情节跌宕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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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简介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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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长安纸墨录》是一部长篇小说。讲述了晚唐时期,泾县少年以宣纸洞悉惊天秘密,被迫参与皇权争夺的故事。 安史之乱后,唐盛极而衰,至文宗时,南衙北司之争愈演愈烈,江山、皇权岌岌可危。 太和九年,西南纸业联盟不堪刊印重负,大批造纸、印刷工匠北上,似有暴动之危。 以造纸天赋扬名万里的宣州少年沈元白,本是个知足享乐的逍遥公子,却因一个雕版而洞悉了动乱背后的秘密,亦招致京城内外各方觊觎,历尽几番生死。劫后余生的他发现自己注定要做大唐历史的中间物,而为了阻止朝廷出兵镇压匠人,血流漂杵,他毅然入局,却没想到,长安城终究掀起了腥风血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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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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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录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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楔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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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书评 | |||
和《长安十二时辰》《两京十五日》一样精彩的历史悬疑小说。解读甘露之变的始末和晚唐迎来最后中兴时代的缘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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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摘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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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两个逃犯 太和九年二月,长安,大理寺狱。 阳光透过狭小的囚窗斜射进来,浮动的尘埃在光束中清晰可见。 “喂,有人吗?”沈元白扒着牢门向外呼喊,“老孙,你死哪儿去了?” 老孙是狱卒,真实年纪不详,满头白发,一脸褶子,看起来非常苍老。沈元白刚被关进来的时候,大理寺狱没有这人,三天之后一名狱卒酒后猝死,老孙取代了他。据他自己说,他最初是京兆府监牢的狱卒,有了儿子以后,想去更大的地方当差多挣些钱,就给时任御史台狱丞的同乡送了几坛子好酒,被调到了御史台监牢,大理寺狱缺人,他又求那个同乡从中斡旋,最终如愿以偿地来到此处。可惜,大理寺狱和御史台监牢的月钱相差无几,他等于是白折腾了一场。 “喊什么啊?”老孙踏着满地水迹走过来,“都关三个月了,你就不能安分些吗?” “老孙!”沈元白试图从牢门的空隙中探出头来,可惜太窄,他只塞进去半边脸,目光中满是兴奋,眉飞色舞地问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 “屁事儿没有,别瞎打听。”老孙并未直视他,转而进了他对面的一间空囚室,将里面的一套肮脏被褥叠了起来。 “不可能。”沈元白撇嘴道,“从日光射进来的角度判断,现在应该巳时末,快到午时。刚才有三个狱卒进来,挨个牢房送饭,还给了每人一壶酒。这是监牢,平日两餐都难以保证,今天中午却加了一顿,还给酒喝,这正常吗?三个月以来,除了我和对面那个人,囚犯里有谁喝过酒?更离奇的是,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了,要说全都喝醉,反正我是不信。你告诉我,是不是在酒里下毒了?” 老孙闻言身子一僵,深吸口气,放下手中的活儿,从那间囚室出来,站在了沈元白的面前,隔着牢门盯着他,冷声道:“这是什么地方?大理寺狱。关押的可不是普通人,除了京畿重犯,就是等候发落的朝廷官员。下毒?哼,你可真敢想啊!” “那为何没我的份儿?”沈元白不依不饶。 “你的饭菜不一样,没那么快。”老孙转身欲走。 沈元白又道:“对面那人去哪儿了?” “与你无关。”老孙从他视线中消失了。 沈元白气急败坏地猛踢了一下牢门,这一脚的力度不小,牢门完好无损,他却因为脚趾受创发出一声惨叫,然后瘫倒在地,用手揉着脚,阵阵剧痛令他不停地倒吸凉气。 对面囚室的那个人,是在沈元白入狱五天后关进来的,不知所犯何罪,平日沉默不语,不论沈元白用什么方式与其搭话,那人皆不回应。 正如老孙刚才所言,沈元白的饮食与别人不同,几乎每顿饭都有酒有肉。问其原因,老孙三缄其口,怎么都不说。起初他还害怕得要死,后来实在饿得受不了了,便也吃了,吃了之后既没中毒也没有被拉出去处死,之后便习以为常。让他意外的是,对面那个男人吃的竟然与他一模一样。而现在,那个男人悄无声息地消失了,四周的人又安静得像死了一样,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儿。老孙的搪塞之语显然是在欲盖弥彰,这让沈元白更加确信,今日大理寺狱必然有事发生,而且一定不是好事。 这时,老孙又回来了,端着一盘美味佳肴,比沈元白平时吃的还要丰盛。他先将饭菜放到地上,掏出钥匙打开牢门,然后端起托盘走进来,放好之后才说:“你不是说有毒吗?尝尝便知。” “老孙,咱俩交情可不错啊!”沈元白凑近,几乎与老孙贴在一起,“你跟我说实话,到底怎么回事?” “别跟我套近乎!”老孙一把推开他,翻了个白眼,“谁跟你有交情?你是囚犯,我是狱卒,这话要是让狱丞听到,还以为我是你同伙呢!” “你个老不死的,忘恩负义。”沈元白没好气地说,“上个月你儿子生病,是我帮你找的大夫,现在病好了,全然不记得了?” “你只说宣州泾县有个姓吴的女医或许可以医治我儿的病,既没带路,又未引荐,诊金也不是你出的,何以是你的功劳?”老孙转身往外走,在囚室外继续说,“那名医者确实厉害,价格公道,人也善良,是个好姑娘,但好像与你没什么关系吧?” “怎么没关系?她是我……”沈元白脱口而出,意识到目前的处境不宜节外生枝,便将后边的话吞了回去。 “你夫人?”老孙斜睨着他,似笑非笑。 沈元白不予回答。 “我不信。”老孙鄙夷地望着他,“你这样的人,不说一事无成,肯定也不会干好事儿,怎么可能娶到那样的贤妻。” “你从哪儿看出来的?”沈元白不服气地说,“我是什么样的人?” “反正不是好人,好人怎会来这儿?”老孙笑了起来,但不是嘲笑,他的笑容温和且慈祥,像极了长辈在捉弄了孩子以后所流露出来的那种开心。 “我是被冤枉的!”沈元白争辩道,“迟早真相大白,到时候你会知道我是……” “行了,你快吃吧!”老孙打断了他,转过身说,“我走了。如无意外的话,你我就此别过,永远不会再见了。” “永别?”沈元白惊恐地问,“什么意思?” 老孙没有回应,整理了一下衣衫,快步离去。 他听到了大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,看来老孙是真的走了。 P3-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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